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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也是梦靥？”

    “是！”

    “你说谎！”听他那笃定的回答，项楚风眉宇顿时深拧几分：“倘若我对你来说也是梦靥，那以前你与我同榻而眠之时为什么不做反抗？出巡游玩之时又为什么要送我链子？甚至还会自己蹭上来求欢呢？倘若我对你来说真是梦靥，你看见我又还会这般对我吗？”

    莫刑风儿被他这话问得噎了一下，片刻后这才又道：“那时候，你说帮我，所以我给你，这种关系无非就是小倌与恩客之间的交易形式，有何不对？”

    这一下，项楚风可是结结实实的楞了：“你就是这么想的？难道一直以来都是？”

    “不对吗？”

    这会子真不知是该气该哭还是该笑：“当初到底是我做了什么，才会让你产生了这样错误的想法？”生气也许是应该，可这个时候不是生气的时候，见莫刑风儿看着自己的眸，透着几分疑惑，项楚风低低轻叹有些无奈：“我从来都没有这般贬低过你，我承认，咋见你时我是有些惊艳了，可我绝对没有贬低你的意思，对你动心也是在后来，绝非如你所想……”什么狗屁的小倌与恩客？这是谁交给他的信息？从知道他儿时的境况时，心里就开始隐隐萌生了一种想要疼惜他的感觉，后来再看到他身上的那些伤痕，这种疼惜的感觉就开始变了味道……

    这会子，轮到莫刑风儿楞了一下：“难道不是？”

    “当然不是！”项楚风头疼：“有那个恩客会将小倌日日捧在手上，让人教他武功，让他考武状元的？有那个恩客能做到这一步？”

    项楚风的这话，让莫刑风儿真真是有些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