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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是吧。”

    “算是？那到底是还是不是？”Cre突然收了笑容，紧盯着他逼问。

    柯明原本在前面用通讯工具给下属安排工作，听见Cre极具攻击性的问题，心头一紧，放下通讯器转过头，还没想好要怎么打个圆场，纪卯就先行回答了。

    “是，我是罗根集团的员工。”纪卯看上去也不像生气，不过是有点无奈。

    “哦？在哪个部门？”Cre并没有见好就收，又顺着纪卯问。

    他审讯的语气里带着毫不掩饰的窥探欲，眼神直勾勾地黏在纪卯的脸上，还没等纪卯回答，他又不疾不徐地补上一句：“纪先生，你没有毛孔。”

    气氛倏然凝固了，纪卯面无表情地看着Cre。

    Cre迎着他的目光，饶有兴致地等他回答。

    “——二位，”柯明怕再这么聊下去，董事长派来的救星真要翻脸了，只好打断了他们，“晚餐想吃什么，我们食堂的大师傅中餐做得很好。”

    “我不吃了，要回基地。”Cre被他横插一句，倒也没有执着地继续拷问纪卯，好像他需要的只是讯问的经过，而非结果。

    Cre又打量了纪卯几眼，对柯明道，“我在前面出口下车。”

    送走了Cre，柯明长出一口气，对纪卯道：“这审问到我们头上来了。”

    纪卯耸耸肩，没接着柯明的话说，只告诉柯明，他有些累了，想回房休息，问柯明能不能将晚餐送来他房间。

    柯明见他不欲追究，连声答好，载着纪卯回到了厂区的住宿处。

    K国的经济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