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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

    苏呦呦干脆什么都不说，只是安安静静地垂着眼眸。

    见苏呦呦不说话，顾淮深心里痒痒的，继续问道，“你的意思是——之前和我对戏的时候是初吻，除开演戏，刚刚我们接吻，也算是初吻？”

    顾淮深拉着苏呦呦身上的被子，把他转过来面对面，勾着脑袋去看他脸上的表情。

    苏呦呦低垂着脑袋，轻轻点了下头。

    顾淮深满意了，心里舒坦了，刚开始被拒绝的不愉快也全都被苏呦呦含羞带怯的表情冲刷地干净了。

    苏呦呦和顾淮深的关系，不止是影视圈前辈和后辈，还是未婚夫夫的关系，有些话迟早要问。

    现在到这个地步了，羞愤度已经到达天花板了，有些话还不如早点问出来。

    苏呦呦沉下心来，大着胆子问了一句，“淮深哥，你也是......初吻吗？”

    “是！”顾淮深回答得斩钉截铁，“不管是戏内戏外，都是。”

    苏呦呦慢慢抬起头，看了顾淮深一眼。

    顾淮深的电影他几乎全看过，出道这么多年，吻戏肯定有，床戏有一两场。

    苏呦呦觉得不可思议，探究的眼神里带了点不相信。

    顾淮深第一次这么坦诚，还被怀疑，心里那点逗人的小心思又占据了上风。

    “电影里的吻戏、床戏全是借位、替身，就算是亲热戏，也是和导演商量好尺度。”

    最后一句，顾淮深故意神神秘秘地，凑到苏呦呦耳边，压低嗓音，大口喘气，“不管是什么，和你都是......第一次！”

    苏呦呦被他吹出的气痒了耳朵，挪着屁股往旁边躲，“淮深哥，你好好说话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