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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内涵？”

        “不是。”

        “气质？”

        “不是。”

        “脾气秉性？”

        “不是。”

        秦毅翻了个大大的白眼，“那你说是什么？”

        “我也不知道，”姜阳也有点儿泄气，“要是知道我也不至于……”

        “不至于怎么样？不至于天天满城找跟她想象的女人来睡？”秦毅实在是看不过眼去了，决定出手帮一把这个迷途中的大灰狼，“睡女人你是高手，可追女人你可……”他摇了摇头，“没你这么干的，哪有人一边说着喜欢对方，一边跟别的女人睡睡睡？还有啊，你整天看莫小米是什么眼神，根本就是视jianian，也就是小米不当回事，随便换个女的，一定大嘴巴抽你。”

        “那我该怎么办？”

        “怎么办？”秦毅重复道。

        “是啊，怎么办？”姜阳坐着了身子，虚心求教起来。

        “你问我？”秦毅打开车门，坐到了驾驶位上。

        “那我问谁，你说不说？”姜阳也是没有半分耐心的人。

        “系好安全带，”秦毅冲他说了一句，“我先问你个问题，你回答我，我就告诉你怎么办？”

        “好，你问，”姜阳痛快地答应。

        “你是怎么发现杨子晨不是莫小米的？”

        “就这个问题？”姜阳还以为是什么棘手的难题，“我看一眼就知道她不是莫小米。”

        “你为什么看一眼就知道她不是莫小米？”

        “我……感觉的，行吗？”

        “显而易见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