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成了被掉包的罪臣之子_第656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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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656章 (第3/4页)

思想,这将是一个漫长的心理重建期,每次在心术与道德之间徘徊,又因理智而坚定当下所为。

    痛并快哉!

    凌湙的手伤已痊愈,埋头书案间,不时在送来的信报上勾写描画,虎牙从旁协助整理,分缓急往帐外叫人,令兵帐前垂手等待,个个敛息肃静,纪律分外严谨。

    薛维知凌湙近日心绪,并不意料自己被冷待,由于行军的粮草账目皆在他手中,便也借口处理事务为由,消失在主帐数日。

    没有非要证明自己的忠心,而像个诤臣一样的与主上硬刚,肺管子戳一次,为忠恳本分,戳二戳就有故意为自己搏名之嫌,凌湙又非不讲理之人,凡事点到为止,一旦过分,他会宁弃不用。

    这是他小十年来,在凌湙手底下工作的心得,亦是目前凉州官场所有同僚的共识。

    凌湙在他们心里,一直是个理智、清醒,又好相处的主,避开过于对妇孺的提携培养,他一直是当下最不凡的英主人才。

    繁文缛节、好大喜功,与沽名钓誉之辈,在他眼里皆为弊,是一眼厌之不理的存在。

    正就账目粮草对数的薛维,心里估算着主上的气怒阈值,该要到了招他入帐议事的时候,果然不多时,就等来了令兵的传信。

    凌湙刚丢了笔活动手腕,一盏茶没喝着,帐帘就被掀动,从外往里走的人影,正是薛维,只见他额上伤也结了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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