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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分卷阅读192  (第2/4页)
直到见面才安心倒地。    这些话仿佛利剪顺着庄晓杰的咽喉慢慢剪裁,一股热流糊住鼻腔令他哽咽,颤声责备:“你说你是不是傻?钱包丢了你问人借点也好啊,从机场到我家30多公里,你以为自己是马拉松选手?真正的专业运动员也不敢这样乱来。”    潇潇雨歇虚弱的咧咧嘴:“快过年了,借钱很容易被人当骗子。”    “那你可以先打车,到了我家让司机师傅等等,叫我出来付钱啊。”    “我那会儿太着急,没想到,你说8点前不能到就跟我绝交,我害怕。”    庄晓杰疼得捣心抠肠,泪珠滚瓜似的落下来,声音也叫伤痛拉扯变调,如同一只生锈旧口琴吹出的沙哑音符。    “你知不道你差点弄死自己?”    潇潇雨歇无辜的看着他,长长的睫毛像被微风吹动的蝴蝶触须那样轻轻抖了抖。    “我生病了?什么病呀?”    “……剧烈运动引发的心肌缺血,医生说今明两天没好转就得动手术。”    “哦,我知道,我爸爸就是得这个病死的。”    他可能只是无心的联想,听在庄晓杰耳里则成了强烈的预判,急忙打断:“别瞎说,你的病情没你爸爸严重,不会死。”    安慰人起码得有个坚强的底气,泪流满面的悲戚神色绝非吉兆,可他无法自控,眼珠似乎融化了,不断往外渗水,淅淅簌簌落在床沿地板上。从没注意过泪水坠地会发出那么响的啪嗒声,难道是装载了太多悔恨伤楚?或是因这慢条斯理的疼痛加剧了重量?    潇潇雨歇凝神痴望,细弱的声音比不上一只蚊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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