鸡rou焖得软烂,不仅仅吸收了板栗的香味,还有白灼鸡的鲜甜,一口吃进去,是熟悉的味道。自从师父去世后,他再也没有吃过这样的板栗鸡了。
他又捡起了筷子,把每道菜都尝了一遍,到最后他握着筷子的手颤抖极了,眼眶都泛了红,望向了茶苓:“茶董,我能见一下您的厨子吗?”
茶苓问:“为什么?”
谭师傅说:“这是我师父才做得出来的菜,他只有我一个徒弟,您的厨子肯定认识我的师父,我特别想见一见他。”
茶苓慢条斯理地望了眼白原,问:“你想见他吗?”
谭师傅见茶苓对着空气说话,像极了那天她在花园里自言自语的模样,他愣了愣,说:“茶董在问我吗?”
此时,茶苓才将目光落在他身上。
“不,我在问你师父,白原。”
谭师傅张大了嘴,本想说一句不可能,我师父早死了,可是看着满桌只有师父才能做得出来的菜肴,他又打住了,想到了梦里的师父,他整个人颤抖了下,结结巴巴地问:“难……难道我师父说找了份新工作,是给你当私人厨子?”
未料茶苓应得爽快:“是啊,你想见到你师父,得开阴阳眼,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