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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的血液也点燃了起来，这些年轻的生命将在人生的漫长岁月中会与她一起燃烧。

    “兄弟们！”凌霜的声音清脆中带着几分沉稳，令人莫名的踏实。

    下面的每一个人，人人家里都得了凌霜的恩惠，人人也都从小其那里晓得了凌霜之前的那些鼓励政策，想想跟着这个女人不仅仅能给家人挣一个自由的身份，甚至还能建功立业封王拜侯，这些年轻的生命谁能不激动呢？

    凌霜看到了他们眼底的渴望，也看到了他们对自己的崇敬，不需要掩饰，也没有伪善，就是一种觉得跟着她就能拥有想要的一切的坚信。甚至这种坚信变成了一种对凌霜的信仰，这才是凌霜想要的东西。

    “兄弟们，我想问你们一个问题，当你们老的时候会做些什么？”

    下面站着的人一片茫然不知所措，凌霜这个问题问的实在是奇怪得很。

    凌霜面色沉静继续问道：“当你们有一天死去的时候，会希望你的后人们怎么评说你们？”

    一片寂静，这些人过惯了面朝黄土背朝天的日子，从来没有想过这些问题。

    凌霜突然抬高声调道：“是被人点着你的老朽的身子说，看！这是个奴才！做了一辈子的奴才，穷困潦倒，生无所依，什么都不是，死了之后也是低微至极的尘埃！一卷破席，一抔黄土，一座孤零零的坟茔！这是您们想要的吗？”

    小七眼底瞬间闪过一丝光芒，如果没有遇到这个女人，曾经的他和小舞也一定会是这样的结局，但是遇到她后一切都不一样了。

    “你们告诉我！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