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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行。

    “喂？”顾应磁偏头用肩膀夹着电话，不觉心慌不已，已经开始穿裤子了。

    过了一会，楚约才用带着哭腔的声音说道：“我，我在你家楼下，你，你下来一下好不好？”

    顾应磁一时慌了神，急忙赶下楼去。

    不过半分钟的时间，他已经在脑中幻想了好多可能——

    楚约怎么了？家里不同意结婚？还是她后悔了？

    每一个的结果都是他不敢面对的，如果是真的后悔了，他想不出自己除了放手还能做什么。

    楚约坐在顾应磁家门口的长椅上，穿着一件毛衣在那哭个不停。

    寂静的深夜只有淡淡月光，昏黄的路灯下一群小飞虫不知疲惫的互相追逐着。

    “楚约——”听到顾应磁的喊声，楚约回头望着他。

    顾应磁看到楚约两个眼睛凝着泪水，红通通的像小兔子般，一直抽抽嗒嗒的掉着眼泪，鼻尖都哭红了。

    “你，你来了？”楚约用带着哭腔的声音说道。

    顾应磁点了点头，走到楚约旁边坐下，小心翼翼地问道：“怎么了？”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

    楚约又狠狠抽泣了两声，才缓缓开口道：“我……”然后又哭了起来。

    顾应磁把楚约拉近怀里，任由她靠着自己哭了个尽兴，手轻轻拍着她的后背，轻声哄着她。

    不知道哭了多久，顾应磁觉得自己心都被楚约哭疼了，胸前也湿了一大片，楚约终于慢慢停止了哭声。

    “我吵到你了吗？”楚约带着哭腔说，“对不起。”

    顾应磁艰难地扯出了一个微笑，说：“没事的，你怎么了？”

    楚约断断续续终于讲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