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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上次是为上上次的事儿道歉，下次呢？”江为止把摞在一起的脚换了下位置，又把手机摁亮了，“不累么？”

    于末觉得自己特贱，江为止这带搭不理的劲儿换做平时他早就气死了，可现在也不知道是怎么的，就觉得他这样有个性，这骄傲的调调，真是越看越喜欢。

    “嗳，江……”

    “江儿，你怎么……”程昱人没进来声先到了，话到一半看到屋里的情况程昱直接愣住了。

    “来了啊。”见程昱到了，江为止就把手机揣兜里了。

    一旁的于末也站直了，一改之前好脾气的样儿，冲着程昱点了下头就坐到对面去了。

    “你在谈事情？”程昱是冲着于末说的这话。

    “没有，谈完了。”江为止说着往于末边上扬了扬下巴，“你给我约的那人太不靠谱了，什么电影制作人，可能他的团队除了他一个就没别人了，剧本从哪弄的都不知道呢。”

    程昱一愣，“不是吧，我看他挺诚恳的啊。”

    “诚恳和实力是两回事，菜点了么？”

    “叫完了。”程昱坐到了于末边上，“按你说的点的，怎么好端端的想在这儿吃了。”

    “给你介绍下，全通公司的老板，就郎川代言的那个网游，”于末每次来都没主动表示过自己的身份，除非对全通公司特别好奇，连老板照片都记得清清楚楚，否则没人知道这人的身份，“于老板挺闲的，每次谈事情都亲自来。”

    当没听到江为止语气里的嘲讽，于末笑着和程昱握了下手。

    “我是程昱，算是郎川的上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