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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三章 (剧情)  (第7/8页)
   谢溶溶一骨碌从被子里钻出来,手心将要落到他额头上时滞了滞,可被农妇盯着,也就干脆落了下去。不试不知道,他烧得这样厉害,脑门快能煎鸡蛋了。    她有些慌张,因为清楚这人的身份闪失不得,况且他还是为了救自己成了这样,两手撑在床边,焦急地问,可有叫郎中来?他烧的好烫,这样下去不行的呀。    农妇摇摇头,冲窗外努努嘴,道,哪里请的来郎中,下大雪了,天又晚,明天一早我让孩儿爹去看看。    谢溶溶不通医理,但也知道由着人这么烧一晚上,说不准明天郎中来,他一睁眼都成傻子了。    这样不行,她念叨着,这样不行。    她拢拢衣服下床,在那堆湿布里摸了摸,拽下来一颗纽襻上缀的珍珠,放在农妇手里,问,家里可有酒?劳烦婶子取一坛来,我给黄......我给夫......夫君出出汗。    农妇对着油灯照那颗指甲盖大的润白珍珠,高兴地合不拢嘴,有、有,还存着老家带来的黄酒,我这就去给娘子拿。    农妇走后谢溶溶跌坐在床边,脑子里一团乱麻,这都叫什么事儿?落到个人生地不熟的村子里,要是这人不醒,她连路都不好走。刚叫他一句夫君,真是恨不得舌头都要咬掉,可也不得不顺着他的话讲,不然怎么办?孤男寡女大冬天坠河,这些村民指不定怎么编排。    还是快点把他弄醒,怎么来的怎么回去,等进了城回了家,她就往后院里一缩,谁都见不到。    她把脑袋枕在膝盖上,蜷在床边看向窗外呼呼的风雪夜,眼泪流到洗的发白的麻布袄上,也不知道阿鱼怎么样,她几乎是下意识地将儿子塞进银环怀里,也听见了她那声凄厉的叫喊,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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