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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巴回来了。他跟领导申请，调回来。赚得少点也没关系，家里其实用不了那么多。”

    顾慨棠喉咙哽了哽，“妈……”

    顾家书香门第，如果没有那次拆迁，也不会突然变成这样富裕的家庭。

    也正是如此，顾爸爸一直改不掉拼命工作、赚钱养家的观念。

    “我们俩一直在谈，你们这算怎么回事。”顾mama带着鼻音，想到什么说什么，“之前——之前催你相亲。其实那时候我俩就已经感觉到不对劲了……”

    顾慨棠安静地听着。

    顾mama说：

    “我早就有准备。可你爸爸脾气比较倔，跟你闹了很长时间，把心脏都给气坏了。”

    “……是我不好。”顾慨棠说，“我太混账了。”

    “你要是混账，你爸早打断你腿了。”顾mama哭了起来。“你是非小争不可了吗？”

    顾慨棠‘嗯’了一声，因为实在是太艰难，所以再也说不出话来。

    顾mama泣不可仰，说：“你爸出国，你也不送他。你是再也不想见你爸了？”

    “……不是。”

    “你还要出国，以后定居在国外，让我们管不了你是吗？”

    顾慨棠噎了一下，说：“不是。”

    “他是你爸爸，他怎么可能不爱你，你也要给他点时间啊。”

    顾慨棠听出了点东西，他问：“什么？”

    顾mama说：“你爸为什么回国，我问问你。”

    顾慨棠也想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