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块龙头的麦芽糖，尝试着舔了一下：“太甜了……”

    他皱了皱眉，将麦芽糖收到了储物袋中：“果然是只有小孩子才喜欢。”

    萧潜：“……师兄你还收着干嘛？”

    江一楼笑道：“做纪念啊。”

    萧潜不解：“什么？”

    江一楼解释道：“我们小潜十九岁的时候吃的麦芽糖，过十年、二十年……再拿出来的时候说不定你就是一方大能了。”

    萧潜静静听着，有些复杂的情绪从心底冒了出来。

    然后他听见江一楼一本正经地说：“然后就可以拿出来嘲笑你了。”

    萧潜：“……师兄！”

    江一楼哈哈大笑，待笑完了以后，摸了摸萧潜覆盖着鳞片的身体：“什么时候能变成人？”

    萧潜轻轻卷住了他的手指：“师兄不喜欢这样吗？”

    他有些害怕。

    非我族类其心必异，他不怕别人，只怕师兄厌恶这样的他。

    “不是，只是……”江一楼摇头，“我想吃汤圆了。”

    他看看手指缠绕着的尾巴，感叹道：“你这样，怎么做饭？”

    萧潜陷入了沉思。

    “应该……”他犹豫开口，“还要过段时间。”

    江一楼深深地叹了一口气：“那么今天是吃不上汤圆了。”

    最后江一楼还是吃上了汤圆。

    在小街的尽头，摆着一个简陋的摊子，这里没什么人，只有一个上了年纪的摊主。

    江一楼也不嫌弃这里破旧，就坐了下来，叫了一碗汤圆。

    汤圆是芝麻馅的。

    一个个又圆又白的汤圆浮在碗中，上面撒着一层金灿灿的桂花，香气十足。

    江一楼一闻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