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如是松开了病人的手,从二层内间走出来,观望了一下才出口道,“樱儿,这疫病来的蹊跷啊。”
“娘亲的意思是……”
姜晨道,“毒。”
苏樱纤眉一蹙,“毒?”哪般□□,会与疫病的症状差不多?见着苏如是点头,显然同意姜晨的话, 苏樱忍不住道,“究竟何人,竟如此心狠?”
这绝不是简简单单的寻仇。即便寻仇,也不会牵扯到镇上每个人,她方才在周围查看了一遍,无论是本地客栈的老板,又或是投宿的路人,竟无一例外。若是内力深厚身强体壮之人,尚且还能抵挡一二。而普通的百姓,竟都倒在这怪病之下了。若这种疫病,是□□所致,这手段未免太过邪恶。
第一日,姜晨一剂药,将客栈中一位将死的东厂侍卫,治死了。苏樱安慰,“不要伤心。你我为医者,便该知道,有时生死之事,真的很难挽回。我们都只是凡人而已,不要对自己太苛刻了。重新配药,重新开始。”
第二日,姜晨又一剂药,将刘喜留下来监视的人,治死了一位。
第三日,送到他面前的病人是当日挡住他去路之人,于是再次遇到失败。苏樱:“……”总觉得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