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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野火 (第25/29页)

   午时放学,薛安澜比学生们走得还快还急,带着午餐赶回家。一开门,白就像只受惊的兔子一样猛地抖了抖,见是薛安澜后才放松下来。

    “为什么要锁着?”白坐在床上,脸上还有透明的泪痕,“这样我出不去。”

    “别人也进不来。”薛安澜笑道,“外面太危险了,我不能让别人再来伤害你,你受的苦够多了。”

    “但是我出不去,安澜。”白说,想要下床,却被薛安澜按了回去,将手里热气腾腾的饼送到他嘴边。白没有吃,只是重复了一遍,“我出不去,安澜。”

    “我怕你到处走,外面不安全。”薛安澜平静地说,脸上没有起伏。

    “我不会的,你不用锁——”白话未说完,薛安澜竟是拿饼堵住了他的嘴,将他舌头烫麻了。

    “不要再说了,我会保护你的。”薛安澜笑着,让白想起了妓院的mama。

    白被锁在了薛安澜的房间里,每天对着天花板发呆,他试着去看柜子上的小人书,可是书本都充斥着薛安澜的味道,让白莫名反感起来。

    他尝试着说服薛安澜不要锁门,但都徒劳无用。一次把薛安澜说急了,他大声质问白是不是要离开他,然后把手边的花瓶砸在白面前。白看着面前的陶瓷碎片,好像看见了自己破碎的心。薛安澜踩上了一脚。

    大概过了一个月,每到夜晚的时候,薛安澜就翻过身,抱着白,他的嘴巴贴着白的后颈,手往下摸,嘴里还哄着:“很快的,白,就一次。”

    每当薛安澜裸露地摸上白的肌肤,白就开始发抖,后来变成了心在抖,身体被他翻正过来,透过洁白的天花板看见了妓院的旧紫色。他被薛安澜填满,却感到了巨大的虚无,仿佛在大海上跟着波浪起伏,看不见前方的孤岛,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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